Talk with Calvin Chang
2 min readJul 30, 2017
7.15,週日,我到了 好感實驗室 這家咖啡廳,看見凱伊正在吧台做飲料。
凱伊是我國中在全人的學長,雖說是學長,我們在全人時幾乎沒有什麼焦急或對話,至少我不記得。
但我知道他,因為他跟明昱、黃偈是朋友。我是他臉書好友,知道他曾在澳洲工作。 他也知道我,在對到眼的幾秒,他認出了我是阿包。
點完飲料之後,他跟我聊了聊我媽的之道學習,我用自己的話闡述了這樣的一個非學校・非個人的概念。「很酷」,凱伊聽完下了這樣的評論。
我提起全人,並說明我覺得在全人,世界有點小。我覺得,學生應該早一點建立對社會的理解。
他說對,全人畢業的學生,大概要花四五年才會了解社會的樣子。
這隱約印證了我對全人的一種印象,過於烏托邦,並且再離開學校後很難走出、獨立。
後來我問凱伊:「你既然去清水小校,那你是個反全人派的嗎?」
凱伊回答,當時的全人有很不民主的部分,他以及其他的學生對於這間學校感到失望,所以離開。但是意外的,他並沒有說他是個反全人派,他並沒有這樣定位與劃分。他覺得,全人有全人的價值,或許那樣的價值不是我們想要的,我們所追求的是之道學習那樣的價值,他可以理解。
他沒有多說什麼。就這樣。但卻讓我心裏聽到了什麼:我似乎過於執著在每間學校的好壞、注重在選擇與環境,並且努力。
而不安像是一張濾鏡,讓我只能看到一些事。